第(1/3)页 听闻这话,华云峰和苏玉卿都大为吃惊。 特别是苏玉卿,美眸流转,掩饰不住的露出震惊之色。 数月之前,苏玉卿亲自带着普度大师和广蝉子入京面圣,陈述青乌县如今的危局。 毕竟事关重大,又牵扯到北凉和五老妖。苏玉卿未免出现什么变数,还是决定亲自入京一趟。 消息传递是简单,但苏玉卿需要知道父皇的态度,师父的态度。才好安排接下来的行动。 如此一来,便耽误了不少时间。 让苏玉卿感到遗憾的是,他入京之后去了南天楼,却没见到师父。说是师父外出云游了。后来,苏玉卿得到景泰皇帝的许诺,便先一步去往南阳府安排。 直到今日才和两位师兄汇合,一起赶往青乌县。 有这两位师兄到场,苏玉卿都感觉弹定青乌县的事情没多大问题。 李淳罡,二品巅峰宗师。 华云峰,三品巅峰宗师。 放眼整个大乾,都是一等一的绝世人物了。 她万万没想,师父竟然亲自来青乌县了。 华云峰啐了一口,“二师兄,你也太能藏了。为啥不早点说。” 李淳罡轻笑道:“你这嘴巴大,若是早点说给你听。你到处宣扬,岂不是让师父暴露了?师父不喜欢大张旗鼓,素来喜好清净。若非今天长公主在,我是不会说的。” 诶。 华云峰很是无语的叹了口气,“有师父在,我又没办法出风头了。什么风头都会是师父的。师父也太过分了。” 苏玉卿看了都感到十分无语,也给华云峰倒了杯茶,“三师兄多虑了,师父早就看淡了。是你的风头,必不会抢。到了青乌县,你只管放开手脚就是。” 李淳罡无语摇头,“你也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。这一次你还真就未必有机会出风头。” 华云峰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,“我三品巅峰,还弹定不了四老妖?” 李淳罡摇头,“还真未必。四老妖早就是三品宗师,他们常年受到武圣大妖精血的滋养,未必输给你。” 哼。 华云峰明显不太服气。 李淳罡又道:“在出发之前,陛下召见过我。纷乱了四百年的北凉,已有大一统的趋势。北凉在北境陈兵十万,对我大乾虎视眈眈。此番淮南王举事,牵扯到北凉。可见北凉派来谈判的绝非什么无名之辈。还是小心点为好。否则,师父也不会亲自来这里了。” 听闻这话,华云峰终于收起了玩味的神色,“当真如此?” 李淳罡道:“这还有假?师父一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击败白玉京,若非相当紧急的事情,他老人家是不会离京的。更何况,武圣坐镇京师,才可武镇天下,离京本就不是小事。” 华云峰抽了抽嘴角,面色变得凝重了许多,“这么一说,我对接下来的事情倒是十分期待了。长公主,让外边赶车的加快点速度,我已经按捺不住要活动手脚了。” 苏玉卿抿嘴含笑,“李潮生,快点。” “好嘞。” …… 却说陈鱼儿带着白狐离开了青乌县,在洪泽湖附近的一处村落住下。 陈大器对此很有怨言,说这里穷乡僻壤,处处都不方便。 在被陈鱼儿横了一眼后,陈大器就乖巧了。极不情愿的拎着两个有他半个身子大的擂鼓金锤,到院子的冰天雪地里练习锤法。 擂鼓金锤,单个重达千斤。 两个加一起,重两千斤。 在不调动密藏之力的情况下,陈大器挥舞几下就累的气喘吁吁。 他想调动密藏之力的,这样就轻松了。 可是姐姐不让。 他只能受苦。 太累了。 简直不是人干的活儿。 每挥舞几下,陈大器就用眼角的余光看向坐在屋檐下监督的陈鱼儿,但凡陈鱼儿低头抚白狐,陈大器就停下来偷懒。 待得陈鱼儿抬起眼,陈大器就立刻假装努力。 “陈大器,你皮痒了是吧?” 陈大器咯噔一下,继续狂舞双锤。 约莫一刻钟后,陈大器已经肤色通红,大汗淋漓,额头青筋暴起。随着“轰隆”一声,双锤脱手飞出,砸在地上,发出巨响。 陈大器人也趴在了雪地里,“姐,我真的坚持不住了,太累了。” 陈鱼儿放下恹恹的白狐,起身走到雪地里,拿起双锤,“若还是个男人,就站起来。” 陈大器摇头,满脸后怕的看着两个巨大的金锤,“我不行的。姐,你放过我吧。练武太累了。” 陈鱼儿一把拽住陈大器的衣襟,把他整个人给拎得站了起来,“父亲临终前,把这副跟随他征战一生的擂鼓金锤交给你。便是对你寄予厚望。你是陈家儿郎,难道,要让九泉之下的父亲失望吗?” 陈大器含泪站起身,默默拎起擂鼓金锤。 陈鱼儿眼里露出欣慰之色,“这才是我陈家的儿郎。记住了,别再假努力。等到上了战场,少挥动一锤,都会是致命的。” 啊! 陈大器忽然狂吼一声,拎起巨锤发疯的挥舞起来。 陈鱼儿看着那个肥胖的身体在雪地里发疯的叫着,确认没有偷懒,这才转身回到屋檐下,抱起恹恹的白狐。 回到客厅,陈鱼儿给白狐喂食,却发现白狐没有胃口,病怏怏的。 这让陈鱼儿紧皱眉头。 她接手白狐才几天的时间,白狐就瘦了一大圈,不吃不喝,精神萎靡不振。一副要死掉的样子。 起初陈鱼儿还以为白狐在用这种方式来抗争自己,想借此回到谢安身边。 为此陈鱼儿还按照白狐的喜好,去找四脚蛇的蛇胆,奈何白狐仍旧吃不下去。 随着时间的流逝,陈鱼儿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。 看着削瘦无比的白狐,陈鱼儿眸子里透露出几分心疼的模样,双手捧起白狐的脑袋,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温柔,“小白,你到底怎么了?” 许是因为同是故乡人的缘故,又或是经过数日相处,白狐对陈鱼儿并未排斥,反而在这女人身上找到了依靠的感觉,有气无力的道:“鱼儿姐,我感觉我好像快死了。” 陈鱼儿轻叹,“想黄师傅和谢安了?” 小白摇头,“我不知道,我说不上来。就好像离开了我的根。” 陈鱼儿蹙眉。 相思病? 显然不太可能。 哪怕是相思病,也不可能瘦的那么快。 过去几天,小白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夸张速度迅速瘦弱。 若是别人,面对这般神异的情况,只怕要束手无策。但陈鱼儿显然不是一般人,稍许思量就道:“把你和谢安相处的所有细节,都告诉我。特别是你们之间是否做了什么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