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而乐陶陶呢,每次隔应了这些夫人们都会心情大好,便不介意和徐娘子多说几句话。 “我当然晓得她只是做做样子。就如同和人家寒暄,说下次一起吃饭一样假。不过我不尴尬,尴尬的是她。这有什么?哈哈哈。” 说完她还差使素华,说:“去,快把二夫人三夫人也请来,说大夫人邀大家赏花、吃糕、喝茶。” “是。”素华擦了擦眼泪,碎步走了。 乐陶陶在她身后嗤了一鼻,对徐娘子说:“真是没用的东西!不如女儿另替娘亲再寻个可靠的人?我男爵府里的玉树十分可靠,又伶俐。” 女儿,娘亲,她硬要在没人的时候才承认自己的身份,徐娘子眼眶泛红。 乐陶陶一头黑线,没好气地说:“好端端的娘亲哭个啥?当年你丢下我自个儿享乐去了,还不准我生生气啊?!” “没有……娘是愧疚……” “愧疚有个屁用?” “娘知道没用,可就是忍不住……” “得了吧,您还是安心做新娘子好了。我可告诉您,我与公子元已经分道扬镳,这儿是我最后一次来,往后您要看我只能去吴越边境的男爵府了。” “啊?那般远,这般生分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