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e勤劳认真,她会说日语,汉语,韩语和英语,能在以后的工作中帮助到你,更何况她跟你一样都是韩国人。” 我说:“那有什么关系,我是中国人。我还会说英语,法语,汉语和上海话呢。” 副院长一时羞愧地说不出话来。他平时忙,对下属的基本情况又缺乏了解,对我说误会我是韩国人是因为我跟Ge e两人的穿衣打扮都很像。又问我上海话是什么话。我回答他说,是东方中国人的一种语言。 又问他:“听您的口音我一直您是西部美国人,所以您是土生土长的加拿大人?” Ge e最后还是跟着我工作,有一半月我对这姑娘装作视而不见,但是她百折不挠,坚持不懈在我面前刷存在感。 后来我问她怎么这么死心眼,她跟我说,她是东北老乡啊。我被她这种韧劲中带点憨朴的个性打动了一点点,就让她先在我身边待着试试,没想到这姑娘韧劲大也是能吃苦的,于是这一留就留到现在。 只有我们两个人相处的时候,我和Ge e都用汉语交流,她一口东北味,我则故意带点北京味。有时候我们说着争执起来,她东北话说不流利了,就飚起英语,中间夹带着几句我听不懂的韩语。而我只有在不想跟她再争吵了才会用韩语跟她说:“不吵了,蠢蛋,我们熄火。” Ge e说东北话容易平翘舌不分,又喜欢用语气助词,最典型的是喜欢在句中用“老”和“整”加强语气。时长应用到这种情况,比如说她看到我拍的照片会说“老好看了”,“老优秀了”。还有让我印象深刻的是有一次她跟我说:“小曦,我们整个整了这些照片整个下午。” 把我和安先生逗得笑到不行。 看到Ge e,我经常会忍不住想把她一口的东北话“改造”成地道的北京话,结果到最后是我的口音被她带跑了,说一句北京话,又变成东北话,她呢也被我带跑了,说着东北话又变成了北京话。我们都被“改造”了一半一半。 我们控制不了自己,一讨论起来,就以这样奇怪的状态进入交流。安先生下班回来见了好笑,还故意假装帮忙地参与讨论,跟我们说上海话。结果三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,到最后谁都不知道到底说了什么,这讨论也就作废。 安先生恶作剧成功,总是幸灾乐祸。我之后勒令他回家后必须用普通话跟我交流,帮我改掉我说东北话的毛病,他也爽快答应。 不过安先生假模假式跟我说话,一开口却是学我的东北口音。我气得去捂他的嘴,一放开,他又说,就跟逗宠物一样。我跳到他身上,他双手欢迎,偏要说,我扯他耳朵,掐他胳臂他也要说,总要这样跟我闹上一阵。 这事说给母亲听,先是笑话我,然后才给我支招。下次安先生再故技重施,也不生气也不跳脚,瘪起嘴假装掉眼泪,果然把他吓到了,连忙跑过来抱我,跟我认错。 安先生叹气时常说,果然,女人最温柔的武器是眼泪。但我知道这眼泪对别人没用,也就只对他有用。 他要有了心,才让这武器弹无虚发。 Ge e说第一次在美院见到我的时候,第一印象觉得我是一个高冷,毒舌又不通情的人。我跟她说我的偶像是所有动漫英雄中冷酷又帅气的反派角色,可惜在生活里,这样的角色我总是扮演一个就失败一次。她听了好笑,对我说,你该是你的样子最可爱。 这次,我没想到安先生会跟到巴黎,他怎么跟来的我不知道也没来得及问。天寒地冻,他站在落雪里,笔直坚定,目色深情和温柔。我感觉我像是被他绑架,这惊喜砸得我热头热脑,只知道他的吻和心跳驱散周边一片严寒,怀里、心里都是暖意。 Ge e捂着拦不住笑的嘴巴,用相机纪念下这一幕,怕我怪罪一边拍一边往后退。 安先生抬头只顾着笑,说:“何曦,你可真能跑,我差点就追不上了。” 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追,因为我给他留言说了因为工作要先离开伦敦。 安先生撇嘴:“你那是好好告别吗,一通短信就把人打发了,这么着急见我一面都不肯?有机会见,机会是什么时候?” “是好好的,我肯定。” “你没生我气?我们也没吵架?” 第(2/3)页